就一点,只要能让他明白,你是在乎他的,可以吗?”
赫连夜听闻,黑眸骤然黯深,他倾身靠近夜灵雨,语气蕴含怒意:“我警告你,不准再靠近那个孩子!”
“为什么?”夜灵雨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瑾,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有什么错?”
“他的出生就是天大的错误!”
赫连夜冰冷冷的回答道,黑色瞳仁染上嗜血的色彩,回想赫连瑾出生前的一幕幕,他至今还会恨得咬牙切齿!
“不可理喻!”夜灵雨气得呼吸急促,扭过头,不爱搭理他。
交通越来越堵塞,四周的车鸣声不断,情况紧迫,交警都上路了。
赫连夜漫不经心地抽出面巾纸,忽略窗外的交警,细细擦拭完夜灵雨眼角的泪水后,这才摇下车窗,慵懒的用:“什么事?”
对方一看车里的是赫连夜,赶紧点头哈腰的说没事,然后火速逃离现场。
赫连夜见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一脚踩上油门,给了身后的众车们一条活路。
加拿大的中午,阳光明媚,绿草成茵。
余浅推着轮椅上的老爷子,停在广阔的草坪上,沐浴温暖的阳光,阴霾的心情好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