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瞳仁,从白境菲身上挪开。
圣司冥比任何人都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他低头,凝视自己手臂上凸起的经脉,神色恹恹:“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此话一出,白境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她怔怔地站着,从头到脚,身体的每一处,都僵成了石块。
死?
怎么会!
那针解药,她明明已经为他注射下了!
“这是真的,医生下的结论,不可能有错。”
低沉的声音,有三分无奈,四分痛楚,两分心酸,一分心死。
“不,我不相信!”白境菲摇着头,否决了他的话。
一双美眸,定定锁在圣司冥身上,忽上忽下,认认真真打量着他。
除了脸色白了一点以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白境菲欣慰的翘起唇:“你只是没休息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圣司冥叹了口气,听不得这么自欺欺人的话。
自欺欺人,只有懦弱者才需要。
他和白境菲,都不是懦弱的人。
“境菲,你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