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话,赫连夜不再多做停留,他有严重的洁癖,赶着进入卫生间,清理自己。
白境菲还怔怔地坐在原地,耳边回荡着他刚才的话语。
赫连夜这么说,也就代表着,他放过她了。
可是白境菲的心情,却依旧沉重,没有丝毫好转。
地上那滩暗灰色的液体,意味着圣司冥的性命。
她不甘心放弃,索性将纸巾浸泡在液体里,然后从茶几上取到一个干净的试管,借着纸巾的吸水力,将解药,一点一点挤进试管。
等到差不多了,白境菲来不及擦去身上的血,拿着那根吸满了一小半的吸管,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酒店。
她一个人,沿着道路,慢慢往前走。
天是灰色的,她前行的身影,摇摇欲坠。
怎么也不相信,圣司冥会死。
永远也不会相信,圣司冥会死。
这半支解药,一定还有用的。
她手里的医疗团队,可是世界顶尖,她一定有办法用这小半支的液体,研制出解药的!
司冥,你等着我!
圣老爷子和余浅,坐在院子的小亭子里,静静观赏风景。
可突然狂风大作,天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