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淡的样子:“我一个老人家,孤苦无依,让佣人陪我吃顿早餐,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陆景行和阿金也没追究,开始步入正题:
“您的身份我们都知道,想必我们的身份,佣人也告诉您了吧?”
“圣司冥的朋友。”赫连荣贵漫不经心的重复佣人的话,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舌头还有些不习惯。
陆景行颔首:“没错,我们是圣司冥的朋友,今天过来,也是为了圣司冥。”
他扯了扯喉间领带,喉结上下滚动,正要开口,赫连荣贵却收起了笑容,身体突然往后仰,做出一副懒散的姿态:“那小子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找错人了。”
“在情义方面,你们确实没什么关系,一个无情,一个无义,但是在血缘方面,你们可是有割舍不掉的关系,圣司冥的身体里流着您的血液,您是他的直系亲属,亲生父亲,不会对他见死不救吧?”
陆景行的一袭话,犹如一只手,将赫连荣贵心底隐藏多年的伤疤揭开,还顺便撒了把盐!
心脏疼的发麻,他猛地站起身子,一拂袖,桌上的餐具应声落地:“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他的直系亲属,亲生父亲!再胡说,你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