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作的孽太多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咳咳,果然是你设计的,就因为我砸你的酒楼?”
“砸酒楼不算什么?可是你不该打人啊。”
“哈哈哈,那个小娘皮被老子打残了没,可惜老子没能奸了她,哈哈,啊——”
沈安又掏出一包盐洒在了贺彪的伤口处。
“真是死不悔改。”沈安捡起地上的大刀,一刀挥下,把贺彪的手掌砍了下来,“这只手打了我家娘子,看着不爽。”
“嗯…哼……”贺彪咬牙挺住剧痛,“沈仲平,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徐东那伙人的事情,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夜会……劫狱?”
伤口上的盐和血水交融的疼痛,他短时间无法昏迷。
“这个,是一个秘密,不能跟你说。”沈安想了想。
“轮到我问你了,又是谁让你来砸我的场子的?”
“哈哈哈,沈仲平啊沈仲平,我知道你好像是沈府的一个庶子吧,真是可笑,哈哈哈。”
“沈府那边让你做的?”沈安不禁皱眉,简直是出乎意料啊。
“沈府的刘三,沈仲平啊,你是不是睡了他婆娘,让他这么恨你,你知道他是怎么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