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诗句。
沈安吸了一口气,落笔写下最后两句。
“会当凌绝在场的其他人了,在孟清然把全诗念完一遍之后,有的才子自然身形都颤抖起来。
会当凌绝是奇怪的。沈安虽然也是他的儿子,不过他不仅对于沈安没有所谓的父子之情,倒也谈不上憎恨,很平淡吧。
虽说血浓于水,但沈定庸深知作为一个商人,深知若是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商人,有些时候,是不能讲感情的。沈定庸就是这么一个人,为利益而不择手段。
“仲原,你去把整个临安的面粉作坊全给我控制住了,我不管花多少代价,临安的所有面粉作坊都必须要掌握在我沈家手里。若是控制不住的,便……”沈定庸脸上闪过一丝杀机,“便……总之,不择手段!”
“不止是临安,苏州,乃至江南地区的面粉作坊也都要牢牢控制住,我沈家纵横江南多年。便让他人看一看,我沈家的底蕴!”
沈仲原露出欣喜之色:“是,父亲,孩儿一定会完成的。”
……
京师那边还是过来了几个人,不过却不是那些挑衅的才子们。那些二流才子们看了传过去的望岳后,瞬间便自惭形秽,灰溜溜地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