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布里茨空着的茶杯倒了一杯清茶,布里茨抬手将茶杯稳了稳,茶杯当然不会倒,这只是一个人的神 经反射,习惯性动作罢了。这布里茨既然是林海棠的半个......朋友,沈安略一思 考,便换了一个称呼。
“沈兄此言差矣,布某又不是长居在临安,为何又来不得这台州之地?哈哈。”布里茨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洒脱大笑,布里茨微微诧异了一下沈安的态度,也便随着沈安换了一个称呼。
“啊?”沈安微微抬头,“布兄可真是闲云野鹤,逍遥自在啊,只是,沈某有一事不解,那一封书信,布兄是用何手段拿到的?”沈安想了想,终于还是把这个疑惑说了出来。
“沈兄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那封书信么?倒是我布衣门当中的一位兄弟偶然间所得,那日也却是恰好撞见了海棠,海棠承了我一个人情,便换去了书信。”布里茨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布衣门?海棠承了布兄一个人情?”沈安微微皱眉,怪不得林海棠说他这位朋友可不是讲什么江湖义气之人。
“嗯,海棠的这个人情可是布某早就想要得到的了,沈兄可真是有福气,有海棠这样的女子倾心相对。”布里茨面带挪峪之色地看着沈安,其脸上的表情,难以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