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站起来。他不认得这个人,似乎是医院的病患或者家属?
“我不急着投胎,我老娘急着投胎啊!”年轻男人操着一幅来自农村的方言,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头上围着汗巾,一看就是“勤劳勇敢”的劳动人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翻起来:“你们这医院管理的人在搞什么鬼?我老娘临着要火化,活活给你们整没了?”
“什么?整没了?”江毅一头雾水,摸了摸后脑,头脑还有点不清醒。
“感情你还不知道啊,就过了一晚上,今天医院太平间里,包括我老娘,所有的遗体全部毫无征兆地不见了!”年轻人又急匆匆地从江毅身边冲过去,丢下一句让江毅更加一头雾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