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我的心里感觉很不好受,我甚至有种冲动,我想下一刻就去结束自己的生命,彻底告别这个让人绝望的世界。”
“我们真的,还要继续吗?”杨抗担忧的看着状态越来越不对的宛如月,他知道,有什么禁忌的东西正在随着他们的仪式,一步步醒来,一步步逼近,而现在,那个没有形体的存在已经离他们前所未有的近,正在用它冰冷而病态的目光,细细地注视着他们。
“还记得那条短信里的提示吗?如果中断仪式或者错误的进行仪式,可能会有更不可预测的事情生,你还没有明白吗?我们现在已经……”宛如月强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她神 情既决然而忐忑。
“没有退路了啊!”
宛如月和杨抗走回已经变得陈旧不堪,沾满肮脏黑色粘液的讲台前,宛如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那根中性笔,攥在左手手心,伸向杨抗。
杨抗犹豫地探出自己的右手,抓住宛如月娇嫩柔软的左手,感觉她的手分外的冰。
“对了,记住笔仙游戏的一个禁忌,永远不要问笔仙是怎么死的!”宛如月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她竟然还没有告知杨抗。
“这个我还是有所耳闻的,我可不是作死界小天才!”杨抗尽管没有玩过笔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