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另一面,她永远也摆脱不掉的梦魇,她在身后似哭似笑,疯疯癫癫,说着恶魔般的低语:
“我亲爱的姊妹啊,你是怎么了?这样羸弱,这样无力,这样可笑,被人当作木偶以一般牵来扯去,这就是我们那个喜怒不形于色,自认为是天字号第一大演员的冉笑?你的尊严呢?你的自信呢?你的那些凭仗呢?你那自以为精巧的布局呢?”
布局布得再精妙,只要身在局中,总不免关心则乱,既想要当执子人,又想在棋盘上去当一枚先锋,最后总会落得我这般下场,都是我自找,怪不得别人,而且我本来也够累了,一次又一次失算又陷局,还不如让我早点退场,你又何苦想这样一次次来救我呢?
“我是在救你?你竟然以为我是在救你?”裂口女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丧心病狂又凄凉凄厉,她无形的身体绕着冉笑踱步而前又退步而后,十分焦虑又神 经质地喃喃着:
“我是想要折磨你啊!现在这么早就退场,这么早就想要自我毁灭,对于你,对于你们这一脉,是不是也太轻松了一点,太愉悦了一点呢?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爱和正义,仇恨、憎恶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原动力,如果当年我们所布置好的那些悲剧到现在连开幕都还没来得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