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平等的位置?!”
圣约翰语气颤,只是转瞬间皱眉:“可是……”
“靠诗歌?”
圣约翰不解看着韩弃。
韩弃更正:“是吟唱诗歌。”
“攻心,其实最佳时机应该是十多年前你离开的那一瞬间,那是她心房最脆弱,也是最摇摆不定的时候。可惜你一走了之,错过了。”
圣约翰身子一颤,跌坐在那里,怅然若失:“我知道……我知道的……”
韩弃坐下看着圣约翰:“往事已矣不可追,今天要想重新打开她经历了十多年最高权势和最现实的磨练而愈加坚固的心房,难上加难但是。”
韩弃直视黯然的圣约翰:“只要有信心。只要心中的那团爱情小火苗没熄,就仍有希望。”
圣约翰看着韩弃,韩弃点头。
圣约翰沉默许久,吸了口气,最终站起:“没有熄。从来都没有。”
“那就好。”
韩弃起身背上吉他,抱起啊啊叫着的小短身:“现在说说怎么拽她下来到我们的位置。就是看起来越不可能,越幼稚越好。”
看着圣约翰,韩弃开口:“那个死飞……那位班长飞弦同学提出这个看似随意玩笑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