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高级巨龙不给钱就压榨好。”
“喂！”
梅根碰他一下，霍根一愣，讪笑行礼，不过白龙王黑龙王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
霍根出神 片刻，沉声开口：“这样的巨龙，还是巨龙吗？”
几人骤然表情凝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白龙王和黑龙王。
黑龙王第一次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发脾气，因为霍根这句询问，问到了更加爆烈粗鲁直接的黑龙王心里。
是啊。
如同人类，或者其他种族一样，工作，赚钱，生活。
想象不到哪怕化形的巨龙，低头工作，或者服务，或者做什么，那还是高贵强大的巨龙吗？
这样长远发展下去，对巨龙来说，是好事吗？
“我觉得……”
白龙王沉吟许久，组织语言：“话不能这么说。”
似乎自己先想通，白龙王呼出一口气，更轻松，也更顺畅。
“我们以前的生活，你认为就是巨龙该有的生活？”
看着霍根，白龙王开口：“但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什么形象？你确定是正面的？”
没等霍根说话，白龙王开口：“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