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那只龌蹉。”
柳子归说鬼是龌蹉,一部分是因为长辈的影响,另一部是因为心中有气,故而用起了带有侮辱性的词。
鬼是敏感的,特别对一些侮辱贬低侵犯性的语言,更是敏感,有时甚至别人的一句无心之言,而害的别人一家之人的性命,龌蹉指的是脏东西,更是侵犯了鬼的痛处,于是这群鬼愤怒了。
愤怒的鬼是可怕的,它们可怕不仅仅是那恐怖的外表,而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手段。
一群鬼露出了本来面目,穿着柳子归认不出来的衣服,有的缺了一只胳膊,有的少了一只腿,惨白的脸在黑夜中异常的白,白的让憷,猩红的血在苍白的脸上异常的红,红的让人寒。
特别是那只被柳子归指名道姓的鬼,脸上的肉残破不全,露出森森白骨,大拇指般粗细的蛆里里外外的蠕动着,即恶心又恐怖。
柳子归睁着双眼皮,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这群恶鬼扑了过来,像是吓傻了一样。
然而柳子归也是身不由己,这一刻,他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块木牌散着淡黄色的柔光,柔光在变化,颜色在慢慢加深,在刹那永恒间变成了金黄色。
金黄色的柔光里蹦出了声音,在脑海响起,一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