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的稻子黄了,是一种能够让人欢喜的金黄,秋季里的季风吹过,荡起一层层波浪,出哗啦啦的声响,这也是一种欢乐声音,是从农民伯伯心里出的,响在金黄色的田里,这是一种默契的传唱。
柳子归七岁了,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只是添水村太小,没有学校,要上学还得去邻村状元村,方圆几十里,四个村子,只有状元村有一个小学。
状元村的具体来历已经无从考证,只有村头那块状元碑说明这里曾经出过状元,那么到底先有状元村这个村名后有状元还是先有状元后有状元村这个村名,也没有人能够说清,好似无人能够说清这个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后有蛋一样。
这天清晨,太阳没有从那边的山上爬起来,余向南就带着柳子归出,奔向了状元村小学,去状元村小学的路很长,不仅要上山下山,还要过一条快阔的河,弯弯延延的路足足花去了近两个小时,到学校门口,太阳已经爬的老高了。
余向南带着柳子归到学校的时候,高年级的学生已经在上课了,正好柳栖凤在这里上五年级,这个时候没有六年级,所以五年级在小学是最高的年纪。
打听到了教导处的位置,便带着柳子归进去了,教导主任正翘着二郎腿四平八稳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