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挖掘那座无名山上的无名古墓,以前的那几十年都是这一刻服务的。
九年前的那次特殊的经历并没有把这位年迈的知识分子吓倒,反而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斗志,像是燃烧的火焰,当然这个火焰也燃烧了他的生命。这一次他东山再来,准备充足,他坚信这一次绝对能够把这座无名的古墓的外套一层层的拨开,然后褪去它一层层的内衣,让它光秃秃的展现在面前。
陈教授也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古墓,其中有着自然的力量,非一般人能够抗衡的,所以他也找了一个自然的人,即使知道那个人不是个什么好人,甚至不是人,但是陈教授已经不在乎了。
柳子归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回到了章台镇,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余向男正在厨房里做着晚餐,嘴里唠唠叨叨的,柳往东在拿着铁锹在铲着门前的积雪。
柳子归的一声爸妈把柳往东手中的铁锹叫掉了,也把余向南手中的锅铲叫掉了,两个人都是一脸惊喜的看着从雪中走来的儿子。
“哎呀,小归,这么大的雪,你怎么回来的呢?我刚刚还在念叨,老天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回来呀!”余向南吧柳子归抱在怀里,捧着柳子归的脑袋,仔细的端详,看着是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