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心下苦笑不已,笑容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把公文交还给夜鸦,便挠着头上的短呆在了原地,讷讷了半天,这才试探着开口解释道:“夜鸦大人,这其实是个误会,我并非有意的,我昏迷了半个月刚刚醒来,实在不知城中多了这样的规定,还请谅解。”
“我知道!”
夜鸦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有点生硬。
南宫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觉得有点尴尬。
沉默了半响,夜鸦忽然开口道:“不知者不罪,这次我放过你,下不为例。你……下去吧,别再跳楼了。”
“多谢夜鸦大人!”
南宫闻言大喜,连夜鸦这话里面的语病也忽略了,换了平时,南宫肯定得满头黑线腹诽一番:“什么叫跳楼啊,谁喜欢跳楼啊。”
旋即他又觉得颇为意外,这句话,一点都不像执法出名严厉甚至苛刻的夜鸦的风格。于是不免又多看了几眼眼前的这位黑衣男子,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别的什么来。
夜鸦却皱了皱眉,沉声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质疑我执法不严?”
“大人言重了!南宫不敢!”
南宫连连摆手,赶紧跳下了地面,随着人潮,朝着敬师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