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震惊，丝毫不比吴笑尘本人少半分。
而南宫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只是点了点头，看身边的麻衣青年。神 色有点黯然：“这计划实在是有伤天和，死伤太多，我……”
吴笑尘说道：“你下不了手，所以就趁机拿我们当枪使了，是吧？”
“……抱歉！”
南宫轻声道歉。
沉默半响。麻衣青年忽然叹息一声，说道：“你不必向我道歉……反倒是我还得多谢你。多谢你的配合无间，才能使得江南认清轻重并且及时反应过来，使得无数大唐百姓幸免于难……所以，真的多谢你！”
“……”
南宫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反话，只好沉默不语。
吴笑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是说真的……哪怕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我并不介意被人利用。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我和凤鸣卓那厮不同，他们自命正义，整天说什么顺应天命，诸多顾忌……而我不一样……”
“事实上，我们恶人谷和浩气盟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他们浩气盟做事穷讲究过程，坚持什么要无愧于心，结果如何并不重要。而我们恶人谷的宗旨是，若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