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摇了摇头,便抛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便开始行动。
玉指一划手腕,鲜血如泉,缓缓流出,苏曼曼紧握黑笛,以笛子的一端紧紧抵住腕间的伤口。
笛子中空,鲜血流入管中,再从另一端流出,这……就成了一支笔。
一支蘸血为墨的笔。
苏曼曼秀眉紧蹙,缓缓附身,然后在地上描画出一道道血色的纹路。
她的神 情是如此的专注,专注之中还透着一股虔诚。她的手腕又是如此的稳定,描画之中也不见哪怕一丝的颤抖。
身边战火缭绕,苏曼曼心无旁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但实际上……此时的苏曼曼,却连自己在画着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她知道应该这样画,自然而言,如同呼吸一般,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画,也不知道所画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苏曼曼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
如果南宫在此旁观,就一定会知道,她此时在描画的赫然是……符纹道!
随着血笔勾勒,空气中渐渐出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焦躁,而狂暴,仿似随时喷的火山。
血符成,烈焰出。
毫无征兆地,地上的血墨便突然燃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