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众人侧目，无人应答。
认识的人没脸回答，而不认识的人却是根本无从应答。
无论是否怀着相同问题，所有人的眼光中，此时都多了一种震撼。
因为不管是那只龙爪，还是那到冰墙，抑或是那快成一缕青烟的度，都配得起他们这样的情绪有余。
而在牛头、马面、饿鬼、修罗以及夜叉这几个元老的眼中，这种震撼却是换成了惊惧。
他们认识这个人，因为他们见过。
因为见过，所以败过，所以认得，印象深刻。
这人是一个少年，一个光头的少年，温文，尔雅，极具书生气息。第一次见到这少年时，他的手还不是龙手，他的度没那么快，他的力量没那么强……
那时的他……还不值得他们惊惧！
他就是……
“南！宫！书！”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却不是回答那厚脸皮的问题。
因为声音是来自厅的内墙上，来自军师的口中。
军师此时的声音冰冷得就像万年冰封的极北天山，一字一顿，不带任何感情，却有寒意自生，杀气凛然。
自黑池动手，至众高手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