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叔,我来接你回去。
他的声音很温和,语气也很平淡。
仿似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好像在说我要去菜园子里摘颗菜,我要喝水,我要吃饭……
多么淡定从容,多么轻描淡写。
仿似从不存在“能”与“不能”这样的思 考,就因为我要来接你,所以我来了。因为我来了,所以我就要接你走。
就是这么简单。
说着,南宫对军师微微颌示意,然后走向白迟。
军师面无表情,正是冷笑。
而其余众人,尤其是大唐投降派的众人,却是均是勃然大怒。
好歹也是个高手,是狼牙军中的高级将领,他们虽然见识了南宫的强大,却不代表他们愿意接受被人轻视。
尤其是被一个半大的小毛孩蔑视。
而南宫此时的行为,举动,就是最赤、裸,最彻底的蔑视。
如果说白迟是他菜园中的那颗菜,他正是为摘菜而来,那么这一众高手在他的眼中又算是什么?
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杂草吗?还是害虫?
这种态度,已经不是轻视、蔑视、藐视这些字眼可以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