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南宫继续道:“阿姨您都能复活了,难道我一条手臂就不能重生?”
“傻小子,你的意思 是……”梁思 琴眼前一亮。
“呵呵……”南宫笑而不答,只是说了一句:“法不可言。”
“我以前怎么就没现你小子这么会玩神 秘呢?”梁思 琴佯怒道。
“那是以前……”
二人相视一笑,然后就这样沉默着。
半响,梁思 琴忽然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南宫书,不客气。”
南宫回望着她,然后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的道:“梁阿姨,谢谢你!”
说完,二人便再次相视一笑一笑,然后便相对沉默。
这样的场景,即使是在当年的那座城,也是从未有过的。
忽有清风徐来,拂动二人的衣袂和梢,酒不醉人,但南宫的心却有点醉了。不是醉于风中送来的属于梁阿姨的幽香,而是醉于自己的心。
那是一种卸下一切凡尘俗事,获得大自由、大解脱的醉。
那是一种浑身轻松自、仿佛随时会随风飘起的醉。
是心醉。
也是沉醉。
如无车马喧,心远地自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