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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任宁感觉心力交瘁,瘫软的躺在地上,静静的享受素白的月光,倒也安然的入睡。
这些天,任宁真的是累了,先是马不停蹄的赶往灵州城,又立刻凭借一己之力拖住敌方十万大军,甚至差点死在拓跋雅露的箭簇之下。
如今,又要带领数以万计的百姓集体南迁,稍有不慎都可能跌入万丈深渊,任宁的责任重大,心灵上的疲惫远远超过身体上的。
绝情静静的在任宁身边坐着,似乎也在思 索着什么。大抵是下次见面要不要杀掉拓跋雅露,也或者是要不要把任宁喜欢对方的情况告诉天香公主。
总之,绝情已经不是以前的绝情,任宁却还是之前的任宁。
北方的荒漠温差极大,素有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说法,即便深秋未入,夜晚的风已经开始刺骨。
任宁不知被冻醒了多少次,却没人知道给他盖一条被子,由此看来,身边没个贴心的女人跟着,还真不像回事。
第二日清晨,任宁打了个喷嚏,有些轻微感冒的症状,却还是毅然带领着众人踏上南迁的道路。
老百姓也知道鲜卑人的狠毒,全然不敢耽搁时间,急匆匆的跟在任宁身后,竟是在天黑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