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而外的威严,既冰冷又温暖。
“哎……”拓跋雅露蹑手蹑脚的走到任宁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又立刻闭上嘴巴。
她知道任宁已经睡熟了,不想打扰,也没有理由打扰。
“怎么了?”任宁翻了翻身,慵懒的回了一句。
“你属狗的吗?耳朵这么灵敏?”拓跋雅露撇了他一眼道。
“你这小妞好不讲理,明明是你叫醒的我,还怪我耳朵灵敏。”任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脸色也不好看。
他真的弄不懂女人的脑回路。
她并没生气,而是内心微微一怔,喃喃自语道“曾经好像也有人这样叫我。”
突然间,她头痛欲裂,双手抓着脑袋有些发狂。
她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但总结下来,似乎每次都是在任宁面前才会这样。
“忘记了就不要去想,顺其自然,没准那些记忆会在某个时间一下去全都蹦出来!”任宁这样说着,也这样期盼着。
他已经相信拓跋雅露忘掉跟自己所有过往的事实,只希望有朝一日她能重新记起来,免得双方打个你死我活,生灵涂炭。
拓跋雅露异常的听话,心静如水,头果然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