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单于!”
上百名士兵洪亮的声音响彻天际,不仅落入尉迟烈耳中,远在十里之外的独孤石也能隐隐听到,大帐内自然又少了一张桌子。甚至一支强弓的弓弦被拉断,如此可见独孤石的愤怒。
尉迟烈呆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甚至比杀了他更为可怕。
几人进城后,城门再次闭合,士兵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准备接下来的计划。
进城之后任宁他们没有立马翻脸,始终对尉迟烈恭恭敬敬,只是不用担心玄月受伤的问题,单凭尉迟烈一人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出去的。
如此向前走了两千米,终于临近大帐,拓跋槐带着数十名将军笑脸相迎。
“尉迟老弟,你终于来了!”拓跋槐放下架子,亲自迎接尉迟烈下马,脸上笑开了花,不停的称兄道弟。
“哼,当你狠心发动战争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再是兄弟。”尉迟烈冰冷的说道,丝毫不给拓跋槐面子,甚至不想踏进大帐半步,只可惜身为俘虏的他由不得自己。
拓跋槐早就料到尉迟烈不买自己的账,表情变得严肃,解释道“鲜卑族四分五裂上百年,始终靠着放牧为生,而中原大地物产丰富,百姓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