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大声命令道,两万支闪着冷光的弓箭从街道两侧的门窗中窜了出来。
漫天的弓箭形成一张巨大的渔网,锋利的网线注定是骑兵的死神。
隔着不足十米的距离纵使箭术再差也能伤到敌人毛发,更何况这些草原勇士擅长骑射,敌人分明成了活靶子。
“啊!”最先发现异状的那名士兵张大嘴巴叫了出来,锋利的弓箭不偏不倚的从他嘴中穿过,后脑勺穿出,鲜血漫天飞舞,最后又落在地上,死相凄惨无比。
接着是成片的惨叫声,有着百年闻名的鲜卑王庭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鲜血染红了士兵的双眼,染红了两侧泛着微黄的破旧门窗,染红了用黄沙铺成的道路。
一轮箭雨下来,对方足足损失了五千兵力,立刻陷入无尽的恐慌与绝望中。
“可恶,卑鄙的小人!”尉迟烈仰天长啸,怒发冲冠,恨不得将拓跋槐生吞活剥。
还未见到敌人的踪影便损失了五千名弟兄,这绝对是尉迟烈有生以来最屈辱的战争,他终于明白为何那一千名士兵要护送自己,分明是要挡住两侧的埋伏。
“再放!”趁着敌人慌乱,任宁继续大声命令道。
又是两万支冰冷的弓箭齐刷刷的冲出门窗,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