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免不了受到外敌入侵。
“毒月动手。”任宁看了梁忠一眼,冰冷的说道。
毒月在梁忠手上轻轻摸了一下,一股黑气沿着血脉进入体内,又很快消失不见。
任宁的目的已经达到,带着毒月、魅月二人离开。
“呼呼呼!”梁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一直逃跑,直到醒来后都心有余悸。
“他还能活几天?”出了大理寺后任宁随口问道。
毒月伸出三根手指“三天,在此之前身体不会有任何异状,毒发身亡也只需一炷香时间,不会有太多痛苦。”
任宁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冰冷“就让他再享受这最后的三天时光。”
初来乍到的任宁只是个单纯的屌丝,见不得血,更别谈杀人,经过一年时间已经变得杀人不眨眼。
他看清了这个时代,若你不杀死敌人,就会被敌人杀掉。相比之下他原本生活的时代是多么幸福,虽说为了生活奔波劳碌,却不担心有人要暗害自己。
“得敌,或鼓、或罢、或泣、或歌。”悠扬的曲调从地牢中传出,孤苦伶仃的梁忠唱着家乡的民谣。这是一首有关战争的民谣,简简单单十个字,道不尽的心酸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