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的任宁感觉这场面有些滑稽,竟是比当年的自己玩的都大,不得不佩服他的主子。
“这年头经商这么赚钱吗?”范进一边摇着头一边无奈的说着“老咯,真是老咯。”
范进为官清贫,偌大个太师府仅仅靠着那点俸禄,一年到头也只有几万两,刚刚够花,倒还真不如这些商人阔气。
“范大人说笑了,您怎会看上这些沾满铜臭味的身外之物,还是留给我们这些晚辈!”任宁笑着回应,其中不乏奉承之意。
凭范进的官职随便收点贿赂恐怕也不仅几十万两,他只是不愿成为国家的蛀虫而已,自己行的正才能管住下面的人。
“八万两!”
“八万五千两!”
“八万八千两!”
另一家商铺刚一开卖就出到八万八千两的高价,到了这个价位也不会有大幅度的提升,又用了很长时间终于提到九万两。
“九万两一次!”薛进用力敲着铜锣,表情还算平淡,九万两的价格卖出这家商铺正好合适。
“九万两两次!”铜锣声再次响起,却没有盖过那高亢的呐喊声“十万两!我出十万两!”
开口的又是那名家丁,九万两就能成交的价格他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