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到一个毫无官职的青年人手中,这似乎有些滑稽,然而除此之外他真没有一点办法。
这个晚上还算平静,也只有唐王府内在密谋着什么。
第二天的洛阳城仍然平静如水,也只是承天街的生意火爆,更多的顾客慕名而来,消费了大把银两才肯离去。
三天过后,承天街的名声已经传出洛阳城,遍布河南道,临近的一些富商踏上前往承天街的路途。
至丰十三年,十月初一,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月亮的光辉被自己遮挡,没有留下丝毫影子,俗称朔月,倒是成就了那漫天的星河,光亮点点,勉强驱走一些阴暗。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书房内的范进双手抓着脑袋,露出痛苦的表情。
写满大字的宣纸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整个书房内零零散散不下数十个纸团。
“父亲,您怎么还不休息?”范雪凝显得有些担心。
他知道范进在想明日的奏折,却如何也写不好,只能撕了又写,写了又撕,一来二去已经进了深夜。
“唉!”范进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既然不成,为父也不去想。”
范雪凝欣慰的点点头,总算能劝阻父亲一次,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