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璀璨的一辈子,似乎从来没离开过女人,就连死都要跟女人死在一起,只可惜对面不是那魂牵梦绕之人。
任宁缓缓闭上双眼细数着一声的经历,那些现代的繁华如同过眼云烟,最终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是一名身穿淡蓝色齐腰襦裙,头上扎着马尾辫的少女。
少女面色清秀可人,皮肤洁白如雪,静静的守在任宁床前,不曾说出一句话。
“小哑巴,少爷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上了!”任宁的表情随着思绪在变化着,深埋心底的那个人愈发清晰。
有些事越想忘记越是铭记,有些人越是深埋越是刻骨,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会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涌现脑海。
千里之遥的大雪山中,宛若尸体的女子躺在玄冰床上,猛然间咳出一口鲜血,脑海中凌乱而又清晰的画面惹了思绪,莫名的一股悲伤,晶莹的泪滴沿着脸颊低落后又被冻结,似乎是要留下这永远的伤悲。
“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为我流过泪。”玄冰床上的女子莫名其妙的说着,钻心的疼痛之下再次晕厥。
人最敏锐的感觉不是视力、也不是听力而是由内而外的心有灵犀,纵使相距千里,纵使隔着山岳,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怒哀乐。
任宁眼角莫名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