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日的车程,令任宁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后立刻入眠,甚至鼾声震天。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透过一扇扇菱花窗,洒落在任宁脸上,立刻形成一副斑驳的画面。
七月的阳光毒辣,任宁那美妙的春秋大梦被干扰,也只能极不情愿的揉了揉黏在一起的眼皮,打哈欠的嘴巴最可装进一只拳头。
“都日上三竿了?”任宁忙迭打开房门,发现日头早已从东侧天际偏移到东南方向,没错,他起晚了。
“柳伯,语诗呢?”任宁焦急的问道。
他知道萧语诗从不会赖床,即便睡觉环境舒适也能在天亮之前醒来,不应该迟迟没有出现。
“语诗姑娘在厨房呢!”柳伯指了指正在往外冒黑烟的厨房说道,紧锁的眉头似乎蕴含着另外一种意思 。
按理来说,下厨做饭是柳伯应该干的活,但他不如萧语诗起得早,厨房早已被萧语诗霸占,再接着,柳伯被赶了出来,萧语诗要亲自给任宁做一顿饭。
听到这里,任宁吓了一跳,感动暂且抛在脑后,他真怕对方把性命搭进去,毕竟这浓浓的黑烟就是最好的凭证。
虽说做饭对任宁来说轻而易举,但是对从未下过厨房的萧语诗来说难于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