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头痛了。
在街上徘徊时像每一个穿著浓绿色衣服,或是绿色衣服的人搭话,“不好意思,我想打听一些事。”
但是全都语言不通。
所有人都一样,只能露出无法形容的苦笑,或者说僵硬的笑容,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感情混杂的表情,对这边的话总是露出不知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的不明确的态度。
从表情看上去,似乎是不明白的样子,就算拚尽全力说了,到了最后,还是一样陷入无法沟通德困境。
被徒劳感折磨著,担心著里面该不会没有能用语言沟通的人吧,而现在除了随手找人搭话外也没别的办法。
接著过了半日后,恐怕,已经找了不下二十~三十人了吧。
总算明白了,自己与绿衣人语言不通,不对,虽然基本上是语言不通,多少还是能说点单字的程度,然后认清了这个事实。
到了最后,连这种人都出现了。
“黑精灵的大姊。你在找绿衣人吗?”
用流畅的语句说著‘有办法沟通吗?’,然而这个人并没穿著绿衣服。看上去,应该是瞭解这个国家的居民的男人。
看上去的感觉以佣兵来说太过纤瘦。多半,是旅行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