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到连资深的博士都会望其项背的地步才行。
上场发表论文的时候,有人会用奚落的口吻故意提出一些刁钻的问题,紧接著,嘲笑声便会从四面八方倾泻下来,这使得宣讲人无法再继续保持冷静的情绪,一个劲地只想赶快讲完,结果,却在论述的中途咬到了舌头,或是拿错了接下来要宣读的原稿,或是搞砸了现场实践的魔法,甚至是泪流满面地逃出会场。总而言之,现场的状况残酷至极。
当然,即使失败也不会丢掉性命。如果能忍受得住被观众嘲笑时的那份耻辱,无论挑战多少次都可以。不过,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做到屡败屡战的人,不是缺乏羞耻心,是神经太大条了。而在哈玛尔看来,要指望站在他面前的这名少女神经大条那可大错特错了。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的这名少女纤细得如同是细致的陶器一样,倘若遭到粗鲁的对待,很有可能会被摔得粉碎,难道不是么?哈玛尔不无担心地考虑道。
也不知道她的导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允许她进行这么鲁莽的尝试。一想到这,哈玛尔赶紧追问道。
“请恕我冒昧,不知您的老师是哪一位高人呢?”
“加图。加图埃阿尔泰斯坦。”
旅馆老板知道这个名字。更准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