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正的溃退。这不是诱敌深入的有组织的退却,而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的逃亡。
“乌迪伯爵,敌人来了。”
上气不接下气的克雷顿男爵和斥候兵一同登上了贝萨的山丘。
“啊啊。铁蜻蜓也在飞舞。”
抬头一看,侦察直升机正在弓箭与投石机绝对够不到的高度朝下看。
在山丘顶部的只有伯爵与数名士兵。
从空中看这里会是什么模样?能看得到自己吗?能看到的话自己又是怎样映在他们眼中?乌迪伯爵思考着。
“大多数敌人都坐在钢制箱车中。”
此地只有石块和在其缝隙间生长的杂草。如同纵断这一荒野一般,一条道被开辟出来,而敌人则沿着这条路攻来。
“唔姆。现在看到了。”
从乌迪所在之地也能眺望到接近过来的敌人。
确认了斥候报告的乌迪伯爵命令道,“和预想的一样。按计划进行!”
这贝萨在玛雷斯以南,骑马约要一天的地方。
敌人若要迂回可称为难关的玛雷斯的话,那里是必定会通过的交通要道。
乌迪打发站在身旁的士兵去传令。
“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