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他还吐血呢。
啧-那家伙作为堂堂大炼器师,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他自己的最大价值就是给殿下造床了——
这床呢一定得舒适柔软,还得适合双修,无论怎样的姿势与力度,床体都不得受半点损伤。
谁叫他们家殿下那么强啊,能承受殿下的床那能是普通的床吗?
皇甫锦一边腹诽,一边恨不得翻几个白眼,他仿佛已经在殿下的头顶上看到了大写的‘败家子’三个字。
啊啊啊啊,因为夜水裳那个女人,他就得耗费一千年的月俸啊,想想皇甫锦就蛋疼的紧,瞬间对那楚楚可怜的夜三小姐毫无好感,甚至恨不得抽两耳刮子了。
有事没事的带什么染发膏在身上啊,带了又不染,纯粹是有病啊。
……
镇北侯府,东苑。
得知大邑东印被夜狂澜抢走后,夜高鸣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狠狠的盯着独孤蕙,一股怒意上身,伸手便扇了独孤蕙一巴掌。
“你个蠢货,要我说什么好!一个黄毛丫头就把你坑成这样,你到底是如何当我夜高鸣的夫人的?”
独孤蕙当场就懵了,她捂着半边肿胀的脸颊,一时间委屈又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