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了。
“澜儿,你乖一点,就是要大伯母给你下跪,大伯母也认啊,一切以你爷爷为重,好吗?”独孤蕙趁热打铁,用极尽委屈的声音,一边说一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泫然欲泪。
她们这么一出,众人都坐不住了,在他们看来,夜狂澜完全就是个该死的东西。
管她是不是镇北侯府嫡房之女!
“呸,真够不要脸的。”夜夏和夜湖完全看不下去了,大房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唱戏啊。
夜狂澜的眼中带着几丝戏谑,大房的所作所为连她一丝情绪都没有挑动。
“好啊,你就跪吧-”她紧接着独孤蕙的话说道。
“什么?”独孤蕙一愣,她不过是做做样子,随便说说罢了,却不想这小畜生竟然真让她在众人面前下跪!
“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大伯母这脸疼不疼啊?”夜狂澜眯了眯眼,语气极冷。
高座之旁,独孤文博和夫人脸色阴沉的盯着他们,没有谁比他们更想手撕夜狂澜了。
只是没想到,这小畜生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是显得如此的咄咄逼人。
他们此时说任何话都是不妥当的,所以干脆也没出声。
倒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