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赛,龙涎草便是我的东西,与你仙药宗再无瓜葛,我来拿回自己的东西,你们藏着掖着不给我,还羞辱我,反倒是我的错了?这理找的也是尴了个大尬,你这老脸不红吗?”
对方会颠倒黑白,夜狂澜也是有三寸不烂之舌的,她平日里不跟人争,是懒得争,能用拳头解决的事,何必多说。
只是现在在檀府,外面有那么多围观众人,她从镇北侯府走来,就是为了吸引这些吃瓜群众的。
在要龙涎草这一事上,本来就是她占理,现在哪怕檀令之他们说出朵花来,夜狂澜三两句也能扯回去。
“到底是谁作死,大伙儿都看的清清楚楚,宗主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欺负我们家小姐。”跟在夜狂澜身边久了,夜湖自然也会说上几句,话落他还扭头看向大门外,“仙药宗扣着约定好的比赛奖品不给,现在人多势众碾压我们,大家给评评理,我们小姐是不是委屈的很?”
“是啊,多委屈!”
“仙药宗宗主,堂堂一个大人物,心胸却是如此狭隘,这仙药宗真如传说中那样厉害吗?”
“这一次我站夜狂澜,她没错,错的是你们仙药宗!”
“对,是仙药宗!”
人群里,夜狂澜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