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记起韦文河之前在监狱里和他说的剪除杂草的故事。
“几大家族的手段虽然狠辣,但要是能轻易就扳倒县尊,又何至于等三年?恐怕早就出手了。”沈追心中想着。
他对韦文河还是有信心的。
正想宽慰赵虎几句,这时,突然有一个稚童在门外敲门。
“有人在吗?”
沈追一楞,随后打开了院门。
门外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皮肤黝黑,沈追不认识。
“请问此处可是沈追沈大人住的地方?”男孩脆生生的声音问着。
“我是。”沈追点了点头。
“太好了。”男孩露出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沈追。
“嗯?”沈追疑惑。“孩子,这是谁叫你来送信的?”
男孩摇了摇头道:“小子不认识,我在城门外玩耍时,有人让我送信,说是只要送一封信出去,就可得五两银子。”
“那人还说了什么?”
男孩皱着小脸回忆道:“哦,对了,那人还让我等您看完信,他说您可能会让我再把信送回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便可以再得十两银子。”
男孩有些怯生生的问道:“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