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道朝中有反对毁宗弃庙行动的风向,却不知道这消息的真假。”
“毁宗弃庙是由师祖上书,如果连我都犹豫,或者真的答应他,那岂不是直接告诉他这消息是真的了?”
王龙低声问道:“文河,那到底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韦文河摇了摇头道:“几年来一直有反对势力,不过一直藏于暗处罢了,这一次摆到明面上来,也不知是好是坏,家里口风很紧,我也不好判断。”
王龙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韦文河肃然道:“不过不管天子最终会不会下令,那李杨两家作恶多端,为祸一方,是绝对假不了!铲除奸恶,我志绝不会改!只要毁了那两尊阴神,即便最后重建金身,没了之前的积累,二十年内河源县也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如李杨两家势大的家族!”
“只要后来继任者不是太无能,有我这番铺垫在前,河源县便可得数十年太平。能做到这一步,我也算不枉师祖器重,不负天子恩德了。”
王龙道:“文河一心为民,师兄佩服,只是如今禁令已过二十余天,县衙内部已是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光这最近三日,我武班房就有十余人或请辞或叛逃。”
“刘主簿那边,也是有大批里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