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泉，都提高了五成，持续了一个月。”
“不过倒是很少听见减少的例子……”
“哦。”周刚点了点头。他没付亮在白云峰待的时间长，自然不知晓这些往事。
既然暂时没了灵气，两人也没再继续打坐。
周刚加入白云峰不久，初来乍到，便借机和付亮攀谈了起来。
“付兄，你可知道大人什么来历？先天中阶就有这样的战力，定然来头不小吧？”周刚有些好奇，他到现在都没有从沈追一招败他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大人出自苦卒营。”付亮淡淡道。
“呃……”周刚愕然，能被打进苦卒营的，自然谈不上什么来头。
“那位子轩兄弟，真的斩杀过灵桥境？”周刚又问。
“这个……我也未曾亲眼见到。”付亮也有些犹豫，他其实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战场上瞬息万变，或许是大人与子轩兄弟抓住了什么好时机。”
周刚点了点头，没在多问‘好时机’是什么意思，再问就有些搬弄是非的嫌疑了。
付亮身上的令牌微微颤动。
“大哥，大哥。”却是付博的声音。“你那边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