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
“我们低估了毁宗弃庙反对派的实力,也低估了那些宗族势力。”虞子期叹了口气。
“直到第二年,这整个梁州,也只有南阳一地成功做到了此事。”
虞子期神情有些落寞,他虽然早早的扫清了南阳县内的宗族阴神。可此刻说来,却没有一丝得意。
“南阳虽然功成,却也得罪了人。在第三年初,朝中刚刚有撤销法旨的风声时,我与南阳县尊,就被大源府以滥用职权之名,贬到了武安军中来,成为司礼殿中的一名佐官。”
“其余人,在折损了力量之后,再难有所起色。”
“如今看来,还是文河棋高一着,看得更远。”
“如果当初百名士子,都能够坚定的跟着文河,徐徐图之,未尝不能扫平梁州的所有阴神。”虞子期叹了口气。“哪会像如今这般,连在军中,都……”
原来是这样……
沈追这才明白,虞子期为何只有灵桥中阶的实力,而且气息还不稳。
文臣的修为与官位息息相关,一旦被贬,如同釜底抽薪,修为一落千丈。
再想稳固境界,靠自己提升,就要比之前困难无数倍。
当初这一部分士子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