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地往公墓跑。对了,你是怎么染上那东西的?”
金铃儿下意识地轻抚后颈的印记,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去年我跟着爸爸的团队去云南考古,回来后就现脖子上生出这块印。”
“云南?”方炎微微眯眼,“不对啊,怎么跟我的感染源隔了上千公里?”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海心感染的四叶草诅咒又是从哪沾上的?
有没有可能三个人的感染源来自三个不同的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那座暮的主人还是大有来头,设下的疑冢居然都分散在天南地北。
……
绿灯亮了,车子再度动,后视镜上挂着的红绳一晃一晃,将方炎的思 绪拉了回来。
红绳拴着一块破旧不堪的铜印,四方厚底,底部刻有龙飞凤舞般的古文,顶部是弧度不高的拱形手把,红绳便是从手把的孔洞中穿插而过。
“哎呀。”
车子加过猛,铜印哐当一下撞到方炎的额头。
“这是?”方炎瞪大眼睛一看,现这哪里是普通的玩意儿?
一般车主都会在车子里挂一个吉祥物,有的挂玩偶,有的挂庙里求来的佛物。
各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