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均匀地流向下一层陈列。
如此反复,第二层的四个杯子再度灌满,溢出的液体流向第三层……
直到最底下一层的所有高脚杯都被灌满了酒,那对柔弱无骨的玉手才放下酒瓶,飘然离去。
没有人注意她倒酒的细节,玻璃圆桌的表面滴水未沾,如镜子般光滑,映照出圣洁的阳光下每一粒不安分的尘埃。
……
走近螺旋梯口,方炎斜眼撇向角落里道貌岸然的雷风雨。
如他所料,这个纨绔子弟如果不动用家族的资源,真的只是个小人物而已。
在这种脱离世俗的宴会上他几乎没几个朋友,这里的清官和商客可没人会买他们雷家的账,他倒是很会隐忍,对谁都奉上一张谦逊的笑脸。
他自顾提着一只古风十足的木箱子,箱子片刻不离手。坐在角落里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人搭话。
那箱子里也不知是什么宝贝,既然敢拿来祝寿,想必档次也不会太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明摆着是来怒刷一次存在感,想在这个不算小的异士圈里留点好印象,运气好了,说不定能攀上几位大贤。
“哟,好像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带了礼物过来,就我空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