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传来的曲子似乎又回到一个熟悉的段落:
“喀!柱——污兀呜呜呜……嗤昂……死死死……”
“嘘,都别说话。”方炎摆了摆手,继续听:
……
“看——安暗安俺昂……尸……日流呕呕呜呕呕齐云……”
……
“好像唱来唱去就四句,重复四遍了。”
方炎尴尬地凑到九头蛇边,向观众道歉:
“抱歉,是我犯二了。应该不是磁带,我不相信哪出戏是四句话无限重复。”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下面真有个女鬼在唱戏?”二祝被韦爵爷从软膜地里扶起来,心有余悸地后退了十几步。
“石榴裙?”方炎答非所问,仍在侧耳倾听。
“什么石榴裙?”金铃儿歪着头问道。
“就刚刚那句……最后一小段‘尸……日流呕呕呜呕呕齐云……’唱快点,是不是‘石榴裙’?”
“好像真的是这样。”金铃儿心里默唱了几遍,越唱感觉越像。
因为戏曲的唱腔总是把简单的音节拆分得很复杂,有时一个汉字的音被拆成三四份,每份的声调又有不同,不经常听戏的年轻人感觉就像是听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