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剑意。
凤蝶舞闭上了眼睛，心中闪过了两个字可怕。
这竟然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四季更换，枯荣更迭，可怕的是里面的法则比起九州还要圆满，甚至有生灵诞生，上有天，下有地。
魔剑石长孙无酒还能理解，天子之剑长孙无酒还能仰望，但这最后一剑出来，长孙无酒彻底的感觉不到一丝，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这就是剑道？”
“还不够圆满，这一次如果再九幽有收获还能再进一步，只能算是入门。”
“大成会这么样？”
张浩笑了起来，道就是道，剑道，鬼道、人道、天子之道，到了最后都是道，万道归一，殊途同归。
凤蝶舞心中一震，这个道理就算是最初级的修士都知道，可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震撼，甚至没有今天这样理解深。
就好像有人告诉你马有四条腿，长的什么样，你能幻想出来，甚至勾画出来，但只有真正的见到这匹马，你才会震惊这匹马的神 骏，充满了活力，和强大的奔跑能力，这些不是想能想出来的。
长孙无酒死而无憾了吗。
一个人刚刚睁眼开到了这个世界，你让他湮灭，他怎么能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