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司徒信昌狠声道“我已经说了,他能行。”说完,司徒信昌对身边两个弟子说“你们快些过去,把吴铭搀扶过来,本座要亲自给他疗伤。”
“是。”
说话间,两个司徒信昌的弟子直奔吴铭而去。
这个时候的吴铭已经走下斗台,他转身直奔宏澜武场的正门走去,虽然缓慢,却从未停下脚步,血水顺着他的衣袖滴滴答答落在地。
两个弟子到了近前。
“吴铭师弟,师傅要给你疗伤。”
吴铭嘴角挂着血痕,他看了看那两个弟子。
“不,不必了,只要我不想死,天奈我何?”
“师弟,别逞强了,你这是要去哪?”
另一个人接着说“师弟,你这样血都会流干的。”
“我说不必了,我今日流下一滴血,终有一日,我要让玄都城,血流成河。”吴铭已经近乎于失去理智,这句话,完全是他心的魔性所,听的那两个弟子脸色大变。
没办法,两个弟子不敢硬来,只好转身回去跟司徒信昌复命。
“师傅,吴铭他不用我们搀扶。”
“是,他说不需要师傅给他疗伤。”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