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早上还说你来着,你不怪他啊。”
田佳妮小脸很是严肃道:“那是我师父,他说我是为我好,我怎么可以怪他呢。”
“好孩子。”何向东赞了一声,道:“行了,你快吃吧,我也给你师父准备了,那也是我师叔,我能不想着他嘛。”说着,何向东又从大袋子里面拿出一只烧鸡。
“哇,你真棒,我得赶紧给师父送去。”田佳妮夺过何向东手上的烧鸡,一溜小跑回家去了,留下何向东一人在风中凌乱。
半晌,何向东哭笑不得,打开自己的大袋子,里面还有一个蹄髈和一瓶白酒,是他准备孝敬自己师父的。田佳妮的师父为了保护嗓子是从不喝酒的,何向东的师父早年间也不喝,现在年纪大了,也就随性了,偶尔也喝上一点。
何向东扛上几样吃食就回家了,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漆黑,屋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老式的白炽灯,2o瓦的,光线不强。
“师父,我回来了。”何向东在门口便已经兴冲冲喊出声了,直接小跑进去,推开大门便看见师父独自坐在凳子上。
今晚的方文岐倒是有些吓人,一个人阴沉沉的坐在凳子上,两只眼睛审视地盯着何向东,直看的何向东心里有些毛。
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