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了,都不用想,范文泉就知道这么些年师哥肯定吃了不少苦,又没稳定的收入,到处撂地卖艺,挣得也不多,还要腆着脸到处求人学艺,吃不好睡不好的,难怪老的这么快。
想到这里范文泉眼圈都红了,他哑着嗓子说道:“师哥你放心,只要是我会的,我都教给东子,我都教他,都教他。”
方文岐拍拍范文泉的肩膀,沧桑的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台上,何向东依然在唱。
“那窝窝头安置在了中央是戊己土,
肉火烧安在了南方是火丙丁。
那正西方庚辛金是便食来作乱,
那正北方壬癸水是水晶包儿闹得更凶。
那正东方硬面饽饽甲乙木,
他把那金钢宝圈儿递在空。
那月饼当空照如白昼,
倒把那年糕老将打入阵中。
那丝糕一怒前去破阵,
他进阵来遇见了圆眼儿烧饼。
那糖耳朵败阵就逃了活命,
那蜜麻花儿站在阵中是喊连声。
那他倒说烫面饺儿困置在了笼屉的阵,
那煮饽饽跳锅一命撑。
那鸡蛋卷儿闻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