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生闷气呢。”
何向东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他了啊?”
范文泉道:“还能是谁,同行呗,我们前天就给同行们打招呼,我们这儿演出相声大会,希望他们在我们开业的时候来捧一下场子,然后都没来,关系好的送来两花篮。”
何向东惊讶道:“啊?不至于吧,都不肯来啊?”
范文泉轻叹一声,道:“他们都是专业团体,都是吃国家饭的,又怎么会看的上民间这样一个团体呢,还就我们爷仨。现在指不定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笑话呢,东子啊,你还,民间相声的也很少,你很多事都不知道。我们这一行是这样的,你要是没本事,别人会看不起你,你要是有本事,别人会妒忌你会憋着害你。唉,我是亲眼见啊,以前有相声演员在台上相声,底下就有同行在不可乐的地方瞎乐,瞎起哄。”
何向东神情也略略沉重了几分,他道:“师叔,别管那些了,咱也不靠他们帮,送不送祝福都是个心意,不愿意就算了。咱自己好好干,好好相声就是了。”
范文泉也头,道:“是这个理儿,你现在这太阳也升起来好一会儿了,怎么还没人买票啊?”
何向东笑笑道:“还在还早呢,才钟呢,咱上午场要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