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薛果,他是来给范文泉送请柬的,听见叫自己名字,薛果回头一瞧,居然是熟人,他惊讶道:“何向东?”
好几个月没见了,薛果更白净也更胖了,何向东问道:“你来这儿干嘛了?”
薛果道:“我给我大爷送个请柬啊?”
何向东问道:“范先生是你大爷啊?”
这时范文泉也从屋里面走出来了,他对何向东道:“这也是我师侄,老石的徒弟,现在在铁路文工团相声呢,你们也认识?”
何向东道:“见过一次。”
“哦,那行,你们年轻人聊吧。”着,范文泉又回屋里面了。
何向东领着薛果到园子里面去,在头一排的沙发椅上随便找了两个位子坐了下来,薛果又熟门熟路地抽出一根烟,享受地抽了起来,他边抽边问:“诶,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何向东道:“我在这里相声呢。”
“相声?”薛果稍稍回忆了一下,问道:“我听我师父我范大爷还有张先生在这里弄了一个相声园子,好像只有三个人相声,还有一个年轻伙子,那个伙子不会就是你吧?”
何向东笑道:“我也想有别人啊,可惜没有啊。”
薛果这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