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个能力和手腕。
连文兴先生传下来两样遗物都是人家继承的,可想而知这人在门内的地位和威望如何。
现在,他又回来了。
何向东双目已经被泪水润满了,他更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了,虽然已经有十几年没见面了,但他还是仅从第一感觉便认出了那人。
那人正是一直对自己尊尊教诲的师父啊,把自己视为唯一衣钵传人的师父啊,把本门传承信物传给自己的的师父啊。
虽然当初只是相处了半年,可是在何向东眼中这个师父和方文岐并没有什么区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也是自己的父亲啊。
在自己被人逼迫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师父。”何向东悲呼一声,跪倒在地,眼泪不住往下流。
在场所有人都被何向东的举动给惊住了,纷纷吃惊地看着来人。
葛增放豁然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何向东,再又转头看着来人,心头颤抖不止,嘴唇都有些白了,呼吸粗重又杂乱。
老者终于迈进房中了,所有人这才看清他的容貌,面净无须,脸上带着不少皱纹,但依然精神,眸子很黑很亮,看着让人心头有些紧。
“是你。”陈义坊